“知道了？”
“嗯。”
当夏耀教导好楚辰如何反击安远言后，秦熙才开口。
“教好了？”
“嗯。”
离开了福利院，两人走在路上，路旁边丰茂的高大梧桐树投下荫蔽，遮去阳光，他们沉默着，秦熙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
当秦熙停下脚步时，夏耀也只往前走了几步，最后退回到秦熙身旁，他仰着一张脸看着他。
声音微微沙哑，好像是坏了嗓子。
“你有事？”
“你这五年，怎么过的？”
秦熙继续了脚步，他从夏耀教导楚辰如何反击安远言的话中发现了有一些都是极狠却不致命的打人招数，如果只是一个人想来自卫的话那可用不着这样，除非是经常与人斗殴这类的人。
夏耀眉目含笑却是几分自嘲意味，微微勾起唇来一抹弧度显现出来，一双墨瞳不见叙说旧事时的软弱与悲伤，反而是张扬尖锐仿若要把一切人都踏在脚下的感觉。
“呀，秦熙哥。”
“我十二岁那年呀，就流落到了宁妈妈那儿，我记得她是个十分温柔的女人，对我很好，她将我当做她亲子一样抚养，让我上学，直到十五岁我提出搬出福利院独自生活的要求，起先是租了个屋子，四五百一个月，破落得很。”
“十五岁，雌雄莫辨的年纪吧，就被东区那儿的几个人，就最乱的那条那儿的人给骗到那里去，然后呢，然后就给强了，不过倒算我这副身子值钱，两万多，不亏，不过最后我却在那个屋子里面待了好几天，就靠方便面活下来。”
“然后我便是靠这事做了几次攒足了学费，，有时候也会遇见一些同样做这事的人找人来挑衅呀不是，所以我便知道了在那里要么靠权势钱财要么就靠拳头。”
“上了学后我便是不再碰这事儿了，打打工什么的也够生计。”
“现在不都高三了，快考试了么，我得攒好大学学费不是，所以我就去了青穹，然后就遇到了你，再然后，你就买了我。”
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秦熙的前面，然后声音却是清晰地传到了秦熙的耳中，也不在乎街上是否有人。
他转过头来微微眯着眼睛看见秦熙脸上墨眉蹙了蹙，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悲哀然而只是匆匆闪过罢了，随后他便是走到了秦熙面前。
“怎么，嫌我脏？”
“那你特么给小爷滚蛋！”
见秦熙不作答，夏耀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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