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到了。”
护剑跃下马车,立于车帷前恭敬地等候了夏诚许久却不见他出来,心中纳闷,“将军,到王府了。”主子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护剑凝望着车帷。
“知道了!”夏诚被护剑唤声唤回了神,却因被打扰到沉思而语气带有不快。
护剑依然恭敬地等候,对于主子的阴晴不定,护剑早已了然,却从未曾怀有半丝怨言,他是主子从战场上带回的刀下遗孤,那时他十三岁,六年来夏诚给他吃的给他住处,还叫他武功,他的恩情,护剑觉得他用生命才足以报答。
夏诚下了车径直进入王府,护剑向一旁的小厮摆摆手,示意他将马车安置好,忙也跟上夏诚进入府中。
“将军回来了。”正在查看院内花圃的管家忙上前相迎。
“嗯,”夏诚淡淡地回答,“王爷现在在哪?”
“正在怡亭中和小郡主一起观鱼。”
夏诚便又马不停蹄地改往怡亭去,“王爷他......”大跨几步夏诚突又停下脚步回问管家叶康,“进来身体如何?”
“王爷近来气色转好了许多。”叶康鞠着身子恭敬地回道。
“如此最好。”夏诚说罢回身又迈步走去,脸上一抹烦躁一闪而隐去。
今日天气极舒适,怡亭池上泛着凉意,花园内金桂飘香至此,沁人心脾。洛安王爷齐薄云看着身着紫色秋衣欢蹦乱跳的孙女齐天雪。
“天雪这几日可玩得开心?”
“开心!”小郡主掰下糕点使劲地向池中扔去,引得游鱼无数,“爷爷病后好像不一样了。”
“哦?哪里不一样了?”齐薄云好奇地等待着孙女的话。
“以前爷爷很少在家,在家也是再书房里,很少陪天雪,用膳时和爷爷一起,也总是对我说要好好学书写呀、要好好学琴呀”齐天雪想了想又道,“还有还有,爷爷从不这么笑,也不吃天雪爱吃的糕点。”
“哈哈哈...”齐薄云放声而笑,却说不出话。
眉眼中含的是淡然与安逸,齐薄云浅饮着白瓷杯中绿润明亮的武阳春雨,不觉舌尖萦回着清新与甘醇,心中却因为天雪的稚语而掠来浓浓的回忆,父皇早年身强体健,却突发恶疾而亡,甚至没来得及立下君储,满朝竟只有皇奶奶先安定大局,好在皇奶奶也是个年轻也是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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