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窗户被窗帘拢地很严实。
里屋有些昏暗。我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
九点钟了。
我穿着棉质的睡衣拖拖拉拉地洗脸刷牙。洗漱完了我开始整理房间。
我掸掸书柜上灰尘,从书架上抽出一个厚厚的本子。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翻开了本子。从里面掉落一张照片。
我亲昵地挽着林暮晨的手臂,一脸笑容。
我拾起照片,掐进本子里。本子的封面上林暮晨的名字赫然在目。
指尖抚过他的名字,冰凉冰凉的。我将本子合上。
伤心的事情是不容让人多回忆的,不然,只会徒增悲伤而已。
我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散进房间。
一阵门铃响起。我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我打开了门,是林暮姗。
“有事吗?”我问。我不该再和他以及他身边的人有所瓜葛。
林暮姗五颜六色的指甲陷进了她的手心。
“你该去看看他。”我知道她在抑制自己的恼愠。
我直直地凝视地她。我告诉她,我们分手了。
最后的最后,我跟她走了。
就像林暮晨对她那么好一样,她同样也对林暮晨很好。
林暮姗她哭了。很少见地哭了。
她在求我,她求我去见林暮晨。
她说,他发烧了,但是不肯去医院。
她说,我不希望他受到伤害。
她说,求你帮帮我,求你去劝他。
她抓着我的手臂,拜托你去看看他吧。就一次。
我不知道自己是受了什么样的蛊惑。
直到林暮姗按响门铃的时刻,我还意志坚定地再也不同林暮晨见面。
想要去忘却。
这么做的话,是投降了吗?
林暮姗打开了灯,让我进了门。
紧接着她快速地走出门,狠狠地把门关上了,关得紧紧的。
我倚着门说,“你这是要干什么?”
“对不起。”她说,“我希望你们能和好。”
没等我说些什么。
她开始叨叨絮絮,“小的时候啊,我弟就和我去爬树,我像个野孩子一样,可能我本来就是个野孩子吧,我爬树很厉害的,我爬得很高很高。我弟就站在树下面催我下来,我不依他,结果我就怂恿他上树。等他爬上树杈上的时候,他就摔了下来.......”
“刚开始啊,我还觉得好笑,一个男孩子连爬树都要摔下来,还在想,会不会这么一摔脑子就给摔坏了啊。”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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