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元目中暗潮涌动，他低声说：“红药，我不想听到这句话。”
白清歌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三人，他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无比宁静、祥和。我此刻突然觉得白清歌当真人如其名，名字清雅，人亦清雅，名字寂寞，人也寂寞。
楚媚闻言笑笑，娇艳的脸上，明眸皓齿此刻却给人一种严峻之感。
她笑着拍手道：“有了，此番恩怨今日必定要做一个了结，既然祝元此刻心中有芥蒂，不妨由我来代替他出手。红药你以为呢？”
她说说笑笑，声音清脆，连比带划，看上去就像一个商量去哪里游玩的小姑娘，但我见她此刻左手捏诀，红药必定是逃不过的。
红药点点头，“好。”
楚媚出手并不快，让我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红药的表情。她一直木然立在原地，双眼死死盯着祝元。
楚媚笑着说道：“红药，让我看看第一杀手的本事。”她的左手即将触到红药的时候，红药突然笑了，她笑着说：“祝元，你当真这般不信我么？”
祝元紧紧盯着她，没有说话。
红药有些凄苦，有些悲哀，她垂下眼睛，任由楚媚的靠近。
“呲”是血肉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温柔的男声：“你的武功都没有了，还逞强做什么？”
最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祝元不断被放大的脸和惊讶的表情，他的唇微微张开，仿佛有什么话要说。
第一次从记忆中跌出，我还有些不适应，环顾周围，依旧是瓢泼的大雨，倾颓的小屋，倒在地上的红影。
祝元依旧站在一旁，因着是红影的缘故，我看不见他的表情，看不出他是喜是悲。
“红药，”我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更不晓得该如何解答她的疑问，她转向我：“楚姑娘心中可是有了定论？”
我硬着头皮点点头，她笑了笑，声音如同出谷黄莺，“不必说了，我已不想知道。”
她慢慢转过身去，走向白清歌的尸体，一边口中说道：“祝元，我已不再亏欠于你。”
我看着她纤细的身躯缓缓抱起白清歌，连忙说道：“不对，事情并没有结束。”
红药动作微微一顿，望向我，“楚姑娘。”
我转向祝元，“你可有查出要杀你的是何人？”
祝元沉默半晌，“不曾。”
我接着转向楚媚：“你是修道之人，方才的异样，是你所为？”
楚媚身子抖了一抖，静静地看着我，“不是。”
我打了个哈哈，“既然这两件最重要的事情都不曾解开，想让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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