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狐凝一向清秀镇静的面庞好难得看到红晕,就像那绽放的玫瑰或难听点说是那猴屁股。她一点也没形象地猛拉了拉被子,捂着羞涩的脸蛋,透过指缝看见那旁边的紫衣男子和自己一样,半裸着身子躺在自己的旁边,四处弥漫的,是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膛,紧实的肌肉……还有床单的一染红。
看到这,她又毫无形象地大声尖叫起来…
他,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而且,还,还把腿搭在她的腿上。
她眯着眼看向他。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很不幸,他已经死了N次了。
紫衣男子他很不在意地慢慢睁开眼睛,懒散地伸着懒腰,然后装作人畜无害的样子,眨巴着眼睛以同样疑惑的眼神回看。
就这样,四目相对。
“乖,咱别闹,继续睡。”紫衣男子贼笑贼笑地看着她,捂住她发出高分贝的小嘴,然后温柔地搂住她,霸道地按在床上,继续倒头睡着,就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他妈混蛋!”她咬着下嘴唇,不淡定地一巴掌朝眼前这个“君子”打了过去,眼泪打在了被子上,湿了一片。好难过,好难过……
她瞪着他,眼中是深深得恨意,为什么男人都这样坏,高天湛是这样,这个男人也是这样!
他快速地接下了那一巴掌。
“哼,”他冷哼了一声,难得的收掉了之前的玩世不恭。“如果不是我,你的清白早就毁了。”
她不解。难道真的误会他了?
“昨晚我们被人下春药了,”他告诉她。
“那,那床单上的血是……?”她又看了看那刺眼的红色。
他轻轻地挽开衣袖,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伤痕。
有旧伤,当然也有刚添的新伤。那最深的一条口子,是被利器所伤,伤口很深,稍不注意,便又会流血。
他皱着眉头,望着一旁呆住的狐凝,又说:“这些伤口是为了克制住药性,怕对你不利,用刀一刀一刀划下去的。而床单上的血,便是那时留下的。”
她楞了楞。
“你知道是谁下的药吗?”她明明没多结仇人啊。难道说,是他的仇人?
“这你就要问问这家酒店的老板了。”他眯着眼,释放出强烈的杀气。
对他造成伤害的,一般他都要十倍奉还。
隔壁的隔壁:
“老板娘,出大事了。”店小二慌慌张张地跑到这个女人的面前。
“厕所直走左拐。”
“哎呀,不是这个。之前狗蛋那浑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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