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战力逼人

  偏屋里的气氛一下变的吓人起来,姥姥大胆的走上前看了看,那黄纸已经不动了。

  “可能是风吧。”姥姥说。

  这一说那两个妇女也放下心来,“这风吹的也邪乎,不过这丝线哪来的?”

  沉默了一下姥姥说:“可能是老豁自己拿来的。”听了这话那两个妇女愣了,不知道姥姥说的是什么意思,姥姥接着说:“晌午回家吃饭的时候,俺那凤丫就叨咕说上午在堂屋门前缝鞋帮子,就听到院门响像是有人进来,可是一看门是关的好好的,接着就听到院子里有叭嗒叭嗒走路的声音,可是又没有人,本来放在针筐里的绿丝线一下怎么也找不着了,找了好半天,当时俺就那么一听也没在意,可是现在看来,这绿丝线是哪来的,怎么这里会有,现在想想,老豁走路像抬不起脚不都叭叭的吗?”

  “真是她吗,可她拿线做什么?”盘头妇女说。

  姥姥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她发现穿在豁牙婶身上的夹袄前襟有些开线了。

  “这不是吗,开线了,要给缝上。”姥姥边说边找了针认上了绿丝线,把夹袄开线的地方给缝好,然后又把被子盖好说:“豁他婶,安心上路吧,该弄好的已经弄好了,你也别留在这了,去你该去的地方吧,不想走也没办法,谁让这是命呢!”

  那两个妇女也学着姥姥低声叨咕了几句,三人看没什么可弄了就想出去,姥姥边说边小声说:“但愿这老豁安生了,别再吓唬俺凤了,凤明天就回学校了千万别让她知道这事。”

  走到院子,有个背驼点的老头,姥姥冲他点点头,“管事的,”那老头走过来,“衣服都换好了。”听他口气像是操办丧事的主事人。

  “好了,新衣新裤,头也梳好了,一切收拾妥当,就等出殡。”姥姥干脆利落的说。

  主事人叨个旱烟袋叭嗒吸了口,眉头紧皱的蹦出几句话:“正愁呢,这算来算去也没个发丧日,死者家里都快急出病来了,几个家里长辈正商量着呢,一时半会也没个头绪。”

  “还要等吧,这都多少天了,还能搁下去吗?”

  “这天还好,一下两下臭不了。”

  “可是还是尽早下葬好啊。”

  “唉,谁说不是呢。”

  “在家搁多少天了?”姥姥也跟着急起来。

  主事人紧抽了几口烟,“阴历十四晚上死的吧,其实白天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躺在床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家里人看她不行了就等着她断气。”

  ……

  下面的话妈妈没有听见,她怕姥姥发现所以她就先跑走了,不过,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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