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欢乐种田:翻身农女把歌唱

  司徒惑看着栩洢一副震惊的样子,并未回答栩洢的话,张口满是疏离的道:“你是谁,他又是谁?”

  是那熟悉的声音,那熟悉的面貌,还有那如初见时的态度。

  人生若只如初见,他们现在也仿若初见。

  栩洢险些从司徒惑的眼神里觉得他是认得她是影嫙的,可那多了冰冷疏离的眼神里,确实又不像认出了她,方才,是幻觉吧。以他栩洢的面貌,他怎么可能认得出他就是安影嫙。

  可是,要怎么回呢?告诉他自己是安影嫙,还是栩洢?

  不重要了,早就不重要了。

  安影嫙早就死了,他本以为司徒惑也死了,可现在,司徒惑既然还活着,这就很好了。

  “嫙……?”长长的尾音,最后变作疑问的语气。

  栩洢闻声惊的抬起了头,对上司徒惑复杂的目光。司徒惑眼里,惊喜与期待交织,望着栩洢,格外的炙热。

  司徒惑似乎从不曾唤过她的名字,连白沂这个名字都不曾听他叫过。这一声简短的称呼,栩洢险些不知道那是唤她的。

  好不容易意识到是在问自己了,栩洢却沉默了,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点了头,几不可闻的回了一句:“是。”

  司徒惑几乎是欣喜的笑了出来,站在离栩洢十步之遥的地方,扯了个笑容,明媚的仿佛冬日里的暖阳。“你没事,那很好。”

  栩洢看着那笑容,记得看见司徒惑笑的最近的一次,也是两年以前的事了。他笑的,一直很好看的。

  他说:“你没事,那很好。”笑容是释然的,安心的。

  栩洢想到了两年前他在婚礼上让自己走,想起他站在雪忆城城楼上,几欲跳下来赶走自己的样子,淡定如他,也做出了那般不冷静的样子。

  她似乎总是可以看到他不冷静的样子。就像最初他将自己丢进湖里,着急的问自己的名字,那种急躁的姿态;就像他在白府医局拥着自己说要带自己走,那种心疼的拥护;就像他不顾生命之忧,随自己跳了悬崖,那种舍生的庇护;就像他在自己身犯险境时,忘了他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为救自己的拼命挣扎,那种焦急的神情;就像……他瞧见自己执剑立在他面前的样子。

  即使他栩洢现在装得再云淡风轻,对上司徒惑,她也没法子从容不迫了。

  “好久不见,可好?”最客套的语气。她已不是那时候有些犯二的女子,司徒惑也不是从前那般淡然的司徒惑。

  “看到你很好,我很安心。”司徒惑道。没有回答栩洢他好不好,只是说:你很好,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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