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屿的声音不淡不冷,但京云晓还是松开了手,落了下来。
感觉到腰间的变化,他的心狠狠的被拧了一下。
忽然,殷屿转身眸色深厉,冷冷地说道,“告诉我你的心有多痛?”
四目对视,他的眸子在肆意的打探着她的内心。
京云晓轻轻一笑,上前伸手猛地抓住了他的领襟,仰头瞪着他,“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碰她。”
有没有碰她?
“没有。”
殷屿冷声果断干脆,依旧用一种极度窥视的眼神射入她的心底。
而京云晓,突兀地后退一步,她怕那种眼神,她闭上了眼睛,淡淡的道,“你滚。”
……
你滚?
她只说了你滚?
好,挽留他的是她。
很好,让他滚的也是她。
殷屿眸子的光芒黯然下去,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去。
黑金色玄袍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淡淡的看着,心疼的不得了。
她顺着墙坐了下来,强硬的使自己的视线离开那个门口,但眼角的余光却还在。
她与他分开的这些日子,她总是在想,如果再见到他,一定不会对他有半点留恋的心思,一定不会冲上去抱着他,一定不会……
可不一样了,是他先招惹她的,惹发了她的贪恋。
她贪恋那种温暖的怀抱,贪恋他给的吻,贪恋他给的一切。
在知道酒鸢是皇帝赐婚,殷屿也没有碰酒鸢的时候,京云晓心中的疙瘩刷的一下没有了,可是她很疑惑,为何,殷屿不再回来了。
难道,仅仅就是那份军事机密没了?
她不如那份军事机密?
想着,京云晓脸上带了苦涩的笑,起身缓缓的去关了门,她又困了。
她告诫自己,不能忧伤,不能忧虑,不能担心......肚子里,有他们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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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正好,夏日的日头也升了起来。
皇宫里,太子回归的喜事传了开来,宫里正忙上忙下的准备庆功宴。
御书房,天承帝批阅着呈递上来的奏折,以及一品臣子批阅过的文件。
桌案前身形高大有些苍老的男人,有着一张有些褶皱的脸,但眉宇之间却看出年轻时候的帅气飞扬,他苍白的唇抿着,五官有种雕像的立体感却包含沧桑。
润里公公进了御书房跪了一拜,道,“皇上,太子的庆功宴点目已经核对好了,请皇上过目。”
说完,润里公公便把一搭文卷呈在桌子上。
“屿儿那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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