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李白
看着那张泛黄质地仿佛羊皮纸一般的小纸片，千秋有些紧张的站起来，手心里全是汗水。
“拿来。”面色却依旧沉稳，千秋伸出右手摊开手掌，冷静的对叶亭说道。
叶亭举着支票往后退了两步，“先回答我。”
千秋歪着头狡黠的笑，“很重要吗？这个答案。”
叶亭垂眸思考了一会儿，将支票放在他的手上，自己的手却不离开，而是沿着千秋手心的指纹一直向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指尖触碰上去，丝绸般光滑的触感和略带冰凉的体温让叶亭有些爱不释手起来。
答案不是不重要，而是他没有资格询问。
一个吻根本不能代表什么，千秋再怎么漂亮也是个男孩子，冲动起来当然什么都敢做。
现在想想，刚才自己毫不犹豫的回应也太过突兀。
在那种时候推开千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是他舍不得。
那种失去的东西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怀里的感觉让叶亭放不下。就像现在，明明会让人困扰，可他依然抓着千秋的手腕，死活不放手。
叶亭并没有用力，千秋微微一挣就可以挣脱开，这种当断不断胶着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刚准备收回手臂，叶亭却猛地一发力，顺着他的手往后一拉，千秋一个踉跄就栽到叶亭的怀里。
男人身上是亘古不变的清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干净清爽，加上雨水夹杂着的泥土的气味，到生出几丝森林的感觉来。
这个味道……千秋略微有些失神，这个味道和四年前他第一次贴上叶亭的后背时闻到的味道，如出一辙。
“千秋，”贴着的胸膛有些颤抖，像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一样，“莫帆她走了，你知道吗？”
千秋阖上眼，“知道。”波澜不起的语气是他心如死灰的验证。
“莫家……”叶亭有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轻笑一声，“算了。”
莫家不会放过你，你要小心。这是他没有说完的话，叶亭却不想再说出口。
没权没势的千秋再怎么小心也抵挡不住莫家，既然如此……手臂用力，叶亭像是要将千秋揉进怀里。
千秋被他没头没脑的动作搞得有点发懵，刚想抬头询问叶亭却放开了他，宠溺的揉着他的头发，“如果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找不到我的话，就去……找林霜吧。”
没人能体会到这句话背后的苦涩，叶亭的笑容开始发酸，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凑上去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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