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竟是为了让我放宽心,好好潜在咸阳离皇家权贵最近的地方,监视着他们。
末了,还有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高渐离失踪了。和他的长女一样不告而别。
我望着高渐离这个名字,心下空空,历史如运行中的列车,沿着固定的轨迹,到站离站,人们上车下车,今日与我对坐笑谈的人,也许明日就会在某个不知名的月台上与我挥手告别。
而我,却向着未知的方向继续旅程,起点在哪,终点在哪,谁人相伴,我一概不知。
“夫人,姑娘,不好了,赵夫人的病情又加重了,陛下宣了各位公子夫人入宫侍疾。”
柳月的声音带了凉凉秋意,急吼吼地从水阁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