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小姐。”谭善予像是提前知道了些什么，扫了一眼欧阳谨，然后望向子不语，和她打招呼，但忽略了她的姓，“好巧啊，你们也是来这里吃饭的吗？”
“不……”欧阳谨刚要说出来，显摆一下，却突然被子不语推到身后。
“对啊，好巧，”子不语捏了捏易烊千玺的手，提醒他时刻注意，“你们打算到哪家店吃？幸好清河路上的店没有关门，不然我们可就白来一趟了。”
“是。”谭善予并未显出什么异样，只是拉着清久夏的手稍稍紧了紧，“夏夏说上次的那家火锅店挺好吃的，我们这次还打算去那儿。”
清久夏不疑有他，只是听到谭善予对自己的称呼时，脸红了一下。
“那你们先去吧。”子不语装模作样把手机掏出来，看美食攻略，“我们再转转。”
“今年这场雪下的真奇怪，”易烊千玺也不避讳同子不语一唱一和，“都闷在家里好多天了，难得出来一趟。”
“是。”谭善予目光似有若无，瞟到一旁的居民区，“可能R市曾经下的雪太少了，今年天公作美，想让来年大丰收。”
“也是。”易烊千玺垂眸，“但这雪毕竟下的太奇怪了……”
“若是真的危及到大众，我想民间的能人异士，应该会主动出来，为众生排忧解难吧？”谭善予匆匆结束了话题，“我们先走了。”
待二人走远，欧阳谨才敢小心翼翼冒出头。
“大师。”欧阳谨别的可能不行，但感官触觉绝对是一流，“我觉得那个女孩子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
“什么味道？”子不语一到天冷的时候，自身与外界接触的敏感度就会下降，就像刚才，见到那两人，不过是稍稍疑惑了一下，套话也没套出什么来。
“大师，可以把你上次在洗手间拿出来的那个香囊给我看看吗？”欧阳谨仔细回忆着那个味道。
子不语在包里翻了两下，找到那个香囊。
虽然里面的药粉没了，但她还是会带在身上，毕竟这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气味，对蛇虫鼠蚁起到威慑作用也是好的。
欧阳谨丝毫都不敢马虎，仔细辨认之后，才谨慎开口：“那个女孩子身上，有和香囊一模一样的味道。”
“当真？”子不语思考着这话有几分可能性。
“千真万确。”欧阳谨毫不犹豫，“虽然味道已经很淡了，但我还是能闻出来。”
“你的嗅觉……真不是一般的好。”子不语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秦淮竹道长收他为徒，难不成就是因为他嗅觉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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