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喝酒?”
我想见韶藜,有些事唯有见了韶藜才能说清,就冲苍邑道。
苍邑摇头:“又想将我灌醉了欲行不轨!”
“王爷可别拿这等话损我,我可是个清白的女人!”我没好气地回他。
他见我迈开步,小跑追上来道:“行,醉死美人怀,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我抿嘴轻笑。
不多时苍邑让下人将酒水搬了来,此回倒是大气,接连搬来五大坛,还都是坛颈系着红绸的那种。
“你不会是将成亲的酒全数搬了出来吧!”我笑道。
他望向我一,眸光在那五坛酒上扫视:“知你能喝,为的让你尽兴,就将它们全搬了出来。”
我嗤笑:“等到成亲那日,可不得让宾客喝凉水!”
他不以为然:“所谓的成亲酒不过是个说法,让人再备些其他酒就是了。只是这陈坛老酿确系难得。”
说时他拾起一坛托在掌中,掌风一扬,启开泥封。
“澜珠,愿你今日能尽兴!”他将酒坛递给我。
我莞尔一笑,接过来,凑近坛口闻闻。
确实是那日喝的味,便仰头灌上一口。
苍邑望着我两眼眯眯,拾起另一坛喝起。
我见他喝的并不起劲,这样下去,也不知何时能将他灌醉,开口道:“王爷刚才说那双鱼玉佩是梦里的女人所赠,我听了很是糊涂。既是在梦里,梦里的东西和人都不会成真,王爷如何说得那玉佩是梦里的人相赠?”
“就知你在意这事!那回在梦里,她说要送我件东西,却被我一口回拒,没想到醒来时,那东西却到了我枕边。你说这梦可玄乎?”
苍邑唇角处挂着丝笑意,眸底处的情绪让我瞧不清。
我笑道:“即便如此,天下长得相像的人大有人在,或许这玉佩的主人另有其人。”
苍邑叹气,我见他起了愁绪,拾掇他继续喝酒,眼看他双颊酡红,双眼迷离,不出一会就趴倒在了桌上。
我推推他肩头:“苍邑,你喝醉了!”
他头也不抬地哼哼,摆手道:“本王没醉,来,咱们再喝!”
说时摇晃着身躯起身,一个踉跄栽了下来。
我赶紧用身子将他扛住,哪知他身躯太过高大,哪里是我这柔弱的小身板扛得住的。
他一边打着酒咯,一边将头枕着我柔弱的肩头上道:“好香,好软的榻子!本王困了,就此歇息。”
我两眼睁得如同铜铃,知他将我当成榻子,伸手推推他的胸膛道:“苍邑,你快给我起来,我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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