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在那附近?”医生回过头来问南宫玉。
“不是附近,是修心馆。”
“胆子不小啊。”医生轻描淡写地说,“不过,听说那里经常闹鬼。”。
“那么大的房子,要是真闹鬼,估计就没有那么冷清了。”
“哈哈。”医生爽朗地笑了一声,拍拍南宫玉的肩膀,“心态不错,要知道那片地方差点没把我一个朋友折腾死。前几个月他跟我打电话说修心苑竟然卖出去了,原来是你买了。”
“修心苑的环境很不错。”南宫玉看看外面的白桦树林对医生说,“到了,你们等我一下。”
“哎,等等,”医生拉住南宫玉,向前面的司机喊道,“小李,直接开到修心馆吧。”
司机应了一声,继续开车驶向修心馆。
“这样比较省时间。”医生向南宫玉解释道。
南宫玉点点头,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通往修心馆的路本来很宽敞,但是由于常年没有人经过,路旁的野草几乎霸占了整个路面,汽车走在上面难免有些颠簸。小齐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握着挂在车顶上的药瓶,为难地看着少年湿漉漉的头发。
“小齐,我来吧。”医生看一眼外面一闪而过的毛白杨与合欢,拿过小齐手里的毛巾,开始给少年擦头发,他一边擦一边笑着说,“我以前来过这里一次,那时修心馆已经废置了半个世纪了,可我朋友说什么也要搬进来,我那天上午正好有空,就帮忙搬了搬家。闹鬼不闹鬼我不确定,不过那天确实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是不是一楼大厅里挂的那幅画摘不下来?”南宫玉问。
“对!你怎么知道的?你也摘过?”医生惊奇地问。
“我没摘过,前房主告诉我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郝晨曦插言,“可能那画钉得太结实了。”
小齐也点点头:“或许钉子锈住了。”
医生给少年擦完了头发,回过头来一脸神秘地看着两个女护士说:“不是这个意思。那天我和子期都清清楚楚地记得把画摘下来了,一转身,却看到那画还在墙上,我们试了好几次,最后那画也没有摘下来。”
“卓越你别吓唬人,”郝晨曦紧张地说,“大白天的,怎么会发生那种事。”
“现在是晚上了。而且,”卓越看看窗外又看看郝晨曦,别有意味地笑着说,“修心馆到了。”
“卓越!你想吓唬人也要——啊!”郝晨曦一激动就要站起来,却被南宫玉一把抓住双肩按回了原位。
“小心碰到头。”南宫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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