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着颂琳把糖水摊收进屋里面,然后锁好门。
“去哪啊?”班浪问到。
我说道:“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去吧,记得照顾好我师父,如果他老人家有什么少了根头发,你就等死吧。”
“我回去?”班浪指着自己的鼻子,有点不可思议,“怎么好像就没我什么事了一样啊?”
“能有你什么事?”我反问到。
颂琳背对着班浪,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班浪语气怪怪的说道:“大哥你厉害!这么快就泡了我的妞。”
我立即一巴掌甩过去,指着他鼻子说道:“这么大个人了,说话有点分寸!”
班浪摸着脸,轻声说道:“我就是嘴快而已,水哥你真不需要我帮忙了?”
“不用了,你回去吧。”
“回个毛啊,这么晚了,先过一夜再回去。”
“那随你。”
这时颂琳说道:“我们快点吧,再晚就赶不上长途班车了。”
“嗯。”
颂琳带着我到车站,坐上了一辆长途班车。
“对了,你怎么会去过铸镜匠那里的?”我好奇的问到。
“小时候有一次铜镜好像是坏了还是怎样,爷爷要拿到铸镜匠那里去修,但我太小了,所以就带着我也去了。可是我记得那个时候,铸镜匠已经很老了,我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世。”
“但愿还活着。”我自我安慰到。
颂琳见我忧心,说道:“你不用担心,就算铸镜匠已经去世了,他也还会有徒弟或者后人的。”
“嗯嗯!一定是这样的。”
慢慢的,天黑了,颂琳因为卖了一天的糖水,有些困了,靠在我肩上睡着了。她的头发散发出一股很清淡柔和的香味,闻久了也不会刺鼻,不像洗发水的香味,都是香精的散发,闻久了刺鼻,喉咙也不舒服。
班车驾驶位后面的天窗下面吊着一个发光的小球,黑麻麻的一片,只有这个小球最显眼。随着车子摇晃而晃动,它就像有催眠作用一样,渐渐车里的人都睡着了。
而我因为太困,也慢慢的睡着了,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模模糊糊的耳边忽然响起了摇铃声。
我立即清醒过来,微微睁开眼,只见司机已经下车了,在路边抽烟。而一个双眼内陷的人,正站在车里过道上摇着铜铃。
铃声像是有股魔力一样,从耳孔流进体内,慢慢的就要完全充满身体里面。
“临!”我立即默念一声,手做结印,护住了自己的心脉,将那股蛊惑人心的铃声逼出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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