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我会总觉最近你家国丈大人对我是不是太过感兴趣了呢?”
“阿满你别管,交给我。”
“再这么下去只怕不是个了局,不如……”
“不如啥,难道你又要买了我?!”
“四哥……佛说色即是空。”
“废话,佛也说空即是色。”
“诶,佛说的大概不能就是我们虽说的意思吧,你别想诓我。”
“既然你不去,那就只能我来!”
“来什么来,你要去会会皇后?”
“那我就真该死了。”
“所以呢?”
“我是说,我也该换了官服上朝了。”
“你……上朝?”
“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给满朝文武,天下闲人讲一个故事。”
“哦?什么故事那么好听,能比现在的故事还热闹?”
“好不好听,得看什么人听,尤其是这等要命的故事。”
“要命?”
“是啊,要命的故事。”
彼时惠氏正在为出了一口恶气而心情舒畅,闲来便问兆皇后“娘娘给大人书信写了什么,能让大人这么快改变主意,送去之前大人还让我劝着娘娘,莫要太较真。”
“本宫只是告诉父亲,成儿还太小,即便长大,哪怕登基,兆氏能依靠的始终还是我。”
“娘娘这话说的,难道小殿下就不是娘娘的心头肉?”
“正因为是,才容不得旁人染指,说是飞逝,但要在这经年时光里,把儿子变成我的依靠,却还是一条十分漫长的路,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惠及兆氏。”
“娘娘思虑长原,奴会一直跟随娘娘的脚步。”
“那乳娘你说,陛下他会轻易妥协吗?”
“我想会的,毕竟娘娘跟他还是夫妻,又不是仇人。”
“……只怕,日后不会了。”
“为何?”
“因为陛下最讨厌被人钳制,尤其还是用韩晨。”
“应该说天下没有一个皇帝会愿意,被他的女人钳制,这便是我与生俱来的错处,我实在不该妄图能和陛下携手相敬,哪怕我曾以为我能容得下那个人。”
“娘娘您别灰心,您和陛下还有太子,这可是咱大陈的独一份儿呢。”
“成儿?是啊……或许这就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了……”
难得秋日高起,这天陈青亲自与韩晨上了衣冠,仔细看过,笑问“真要和我一同入朝?”
韩晨点头,笑容和煦如门外朝霞道“即便假模假式分开去,他们也会有话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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