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赵岁亦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她没办法给自己或是张清晚辩解，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的错。
林西子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仰起头眯着眼说：“我一直都以为狠心的是我，原来他也可以这样。”
她也不想告诉林西子陈谦值不值得，他是不是错的，感情这种事，她一向只能把握住关于张清晚的。
“我挽留了。”林西子继续说，“我也想知道，我们到底能到哪一步。很难，步步艰难，也不知道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她眼角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了出来，顺着脸颊落到了耳朵里。赵岁亦看不下去了，抬手帮她擦了擦，“走吧，西子，我们回家。”
林西子笑着点了点头，“好啊，回家。”
赵岁亦叹了口气，把林西子安置好，然后去结账。
“好久都没这么尽兴了。”突然一个女声传到了她耳里，紧接着一个男声：“姐姐，你喝多了。”
陈谦她不了解，但那女声是陈谧，她绝对不会听错的。她立刻扭过头去看，正看到陈谦搀扶着陈谧正往外走，还在说话：“我这么把你送回去，姐夫要生气了。”
也许真是最近的事叫她晕头转向的，也许真是被林西子的事情冲昏了头脑，她快步走向走路摇摇晃晃的陈谧和把她搀扶不稳的陈谦，冲两人的背影喊了一声：“陈谦！”
陈谦顿住步子，慢慢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是赵岁亦的那一刻，他立刻收回目光，继续往外走。
“西子和我一起来的。”赵岁亦急忙说，“她喝醉了。”
陈谦没有回头，但给了她回应：“那就送她回去吧。”
她有些失望陈谦这样的回答，但她也不知道期待陈谦怎样的回答，她又说：“她很难过，所以才喝的酒。”
陈谦像没有听到她说话，虽然她晃得厉害，陈谦却尽量把她扶得很稳，还和陈谧小声说着什么。
赵岁亦没有喝醉，可她脑子就是没办法思考，她最后出声，想要让陈谦回头，“陈谦，陈谧的事是我和张清晚的错，和西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谦果然回了头，这回还带着陈谧一起，陈谧一看到她，扬起手给她打了个招呼，“嘿？是赵岁亦啊！”
赵岁亦还没来得及说话，陈谦就不耐烦地说：“赵岁亦，我看你是西子朋友，才没有说你什么。西子是你带来的，她喝醉了你就把她送回去。我姐都喝成这样了，我得先送她回去。”
赵岁亦怔了怔，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就愣愣地点了点头，陈谦又说：“我和西子的事旁人也别管，我们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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