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你感觉怎么样?”白桦将录音笔收起,面带微笑地问我。
“感觉很棒,你太神奇了!”我真心实意地夸赞他,原来被催眠是这么舒服。
“谢谢。”
他绅士地冲我欠了欠身。
我看着他放录音笔的口袋,有些好奇我和他的对话,因为他问的问题我现在一个都记不得。
“那个录音笔可以给我听一听吗?”
我知道病人在医生面前是没有隐私的,而且我光明磊落,也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但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我特别想知道他问了我什么问题。
白桦把录音笔拿出来,在空中晃了晃:“你说这个?你当然有权利知道。”
他把录音笔抛了过来,我看到录音笔在空中画了一个完美的弧线,就准确地落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白医生如果失业了还可以去打篮球。
我拿起录音笔开始播放,里面都是一些“爸爸是谁”,“妈妈是谁”,“姐姐是谁”之类的问题。
我听完后,满脸黑线地把录音笔还了回去,抽了抽嘴角,忍不住问道:“你就问这些?”
白桦露出公式化的微笑:“今天初次见面,南小姐对我还很陌生,心里是很戒备的,以后我会问比较有价值的问题。”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据说他们催眠别人的时候,不能做违背别人意愿的事情。
大概就是他现在不问我那些问题的原因吧。
我出去后,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秦敬修。
他斜靠在墙上,听到开门声后立即扭头看我,姿态模样一如当初那个翩翩少年。
我冲他甜甜一笑:“我们回家?”
秦敬修把玩了一会儿手里的手机,盯着我的眼睛道:“余弘找到了。”
余弘……
我想到虫虫至今还没有痊愈的身体,和可能永远都不会恢复的精神,眼神逐渐冻结成冰。
“我要去见他!”
我坚定地对秦敬修说。
秦敬修揉了揉我的发顶,嘴角泛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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