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太阳已从东方缓缓升起,还有几道五彩的光束,环绕在太阳身旁。此时,某个猥琐的女人已早早地起床收拾好了。
离锦瑟再次来到田园居墙边,轻轻咳嗽一下“昨天那两个黑人啊!我就在你们这墙边坐坐,别扔我啊!”
狂煞与珞夙在暗处抽了抽嘴角“珞夙,我很黑吗?”
“没有”难道我很黑?珞夙转过头看着狂煞“那我黑吗?”
“很黑”狂煞这孩子不老实,说了假话。
“格老子的,去死”珞夙额角青筋微微冒出。
此时,某女已经爬到了田园居的墙上,咳嗽了两声。
这女人是想干嘛,夜梵打开窗,静静地看着离锦瑟要玩什么把戏。
“清晨听到公鸡叫喔喔,推开窗门迎接晨曦到,花香鸟语春光好喔喔,今天又有一个艳阳照,青春的草原对我笑,那绿油油的秧苗在山角,丛丛的山林在身旁,那白茫茫的云雾在山腰……”
“我们要不要去把她赶走?”这女人不会是疯了吧!珞夙暗暗想道。
“不用吧!主子说不让这个女人靠近他,又没说不让人家唱歌”狂煞嘴角抽抽,脸上有那么一丝笑。
“可是”珞夙还没说完,狂煞便打断了“哎呀,放心啦,我们看戏就好”
“那好吧”看看戏也好。
离锦瑟忽的看见了窗口的夜梵,立马换歌“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夜梵嘴角抽抽,青筋爆起,怒吼“狂煞,珞夙,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将这个女人扔出去”
忽的,闪来两抹影子“诶诶,别扔我啊!啊!我的屁股”
旧事重演,又是可悲地揉揉屁股,又是眼前站着两个人“喂,不是说了,扔我之前先说一声吗?我可怜的屁股,疼死了”
狂煞嘴角微动,刚才主子不是说了把她扔出去吗?狂煞朝珞夙使了个眼神,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喂,人呢?王八蛋”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人,真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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