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灯关了吧,阿龙,厂门有没有关上,村里知道我们织布厂关门一个多月,晚上忽然又开了灯,有人来了不好。”阿祥说。
直到半夜,杨美娟才被重新抱到车上,衣裙是阿祥阿龙两个人帮她穿上身的。
阿祥开着车把杨美娟送到了农场别墅前,然后把杨美娟抱到驾驶室。
“我们走着回镇上?”
“不,阿祥,把酒店的客房退了,我现在回家去睡。”
“好吧,少些麻烦,你的织布厂租赁合同呢?”
“放在杨美娟手中了,没事。”
像每次喝多了酒从梦中醒来一样,又过了许久,杨美娟听见了农场的牛叫声。
“杨姑娘,你怎么睡在车里啦,小心着凉,快进屋吧。”阿伟嫂是在检查完牛屋的牛们发现杨美娟和车子的。
“噢,不知怎么的,我喝完酒,开车回来头就有些昏,上楼洗个澡就好了。”杨美娟在阿伟嫂的问话中睁开双眼,她看见了手中的织布厂租赁合同书,觉得浑身酸吱吱的疼,她感觉得到了双腿的无力和腿中央的火辣辣水漉漉,她自然明白了阿祥和阿龙在她身上干的一切,她无奈地下车关车门时,手竟不能把车门关紧。
阿伟嫂看着杨美娟手中拿着一张纸朝别墅楼上去,脚步踉跄着,轻轻叹了口气。
杨美娟走进卫生间,推开了所有门窗,所有的星星对她眨着嘲弄的眼睛,月亮歪着嘴要和她亲吻,抬眼农场前面的山影那么黑,黑得那么厚。
杨美娟把身上的衣裙捏成一团丢在地上。她裸着身在房间里漫步,她点燃一支烟站在窗口,凝视着夜色,月光抚摸着她的双肩乳房,她张开喉咙呼出一口酒气,然后拧了一把自己的乳房,她觉得自己的存在,自己依然是个活生生的人。
她飞快地奔进卫生间,把自己整个身体浸埋在玛瑙浴缸里。
已近中午10点许,杨美娟还没有起床。
方雨林已经在杨美娟门口徘徊了一会,最后忍住敲响了门。
“谁呀?“
“我,雨林。“
“门没锁,进来吧。”杨美娟起身将水灌进电热水瓶,按下电钮。她又打开床头音响,低沉的曲子在房间回响起来。
“这曲子听起来有些压抑。”方雨林说。
“人生一辈子不可能每日风和日丽,风平浪静。”
“杨姐,你是不是太累了。”
“没有,昨晚喝了太多的酒。”杨美娟明白这种事不能让雨林知道,少些矛盾和误会。
“怪不得车子停在场上,没开进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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