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神经病啊!谁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要乱讲!”
他竟然点点头,了悟似地“哦”了一声,说:“也是啊,没关系,找个时间把那件事做了就好了。”
“那件事?什么事?”她完全不明白。
“就是让你变成女人的事!”他神情笃定地盯着她。
她就是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从小到大,身边不止一个女同学跟她讲过那种经历,据说是甜蜜的痛。她始终不明白痛苦怎么还是甜蜜的?完全不懂。如果不是费慕凡,她连亲吻的感觉都不知道。可是,他怎么可以和她做那种事呢?那么亲密的事,怎么可以?
脸红红的,再度滚烫起来,两只眼睛也不敢再看他,就只是下意识地拉被子遮挡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