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你活该!”秦雨青说:“不过你撕掉休书,向友姑道歉,算你还是个人。”
“雨青,你刚才那么激动,你还在乎我和友姑是吗?既然和世渡无感情,为什么不和我们重聚?”郑明俨用脚踢弯几根并排而立的竹子,拉过秦雨青躺在上面:“既然在乎我们,你就还是我的女人。”
压弯的竹子上下来回,翘来翘去,郑明俨问她:“雨青,这竹子好玩吗?”
“别这样折磨我们好吗?明俨?”秦雨青求他。
“是你在折磨我和友姑,”郑明俨说:“自你失踪回来后,我们很少像以前那样开心呢过!”
“明俨,谁都有不得已的事啊!”秦雨青只有落泪,不断地求他。
“这个竹床很舒服吧?我们再来疯狂一次吧。”郑明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