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甜甜叹口气，幽怨的抱怨道，“唉，我知道，你们男人都喜欢申总那样的冷艳女人。灿哥哥，你要是真想去就去吧，我不怪你的。”
司甜甜说话间，居然潸然落泪。她轻轻的抽泣着，身子也跟着轻微的颤抖，胸前的一片雪白的波峰仿佛也波动起来了。
张金灿慌忙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轻笑一声，说，“司警官，你想哪里去了。其实，你非常漂亮的，只是你……”
“好了，灿哥哥，有你这句话我就很知足了。”司甜甜说着忽然一手捂住了张金灿的嘴，张金灿感觉他的手非常柔软，而且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香味。他感觉自己要陷入那种迷醉之中了。
“你不要一口一个司警官叫人家，多见外啊。灿哥哥，我可是当你是我的亲人啊。”
张金灿笑了笑，妈的，司甜甜这是不是美人计啊。唉，如果不是心里记挂着申雅，他说不定还真会被她拉下马了。
但张金灿隐忍着，将胳膊轻轻抽了出来，笑笑说，“行，甜甜。不过，我要问你一句实话，你要老实回答我。”
司甜甜眼波迷离，流淌着激荡的情愫。很显然，她已经微醉了。
张金灿想了一下，凑过来，说，“甜甜，今天你和季局长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
“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司甜甜说着忽然坐正了身子，收起笑容，微微低着头，轻声说，“灿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故意给你使美人计诱惑你呢？”
张金灿连忙摆摆手，很严肃认真的说，“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我……”
司甜甜轻笑一声，注视着他看了看，说“你这人不懂得撒谎。我知道你心里就是如此想的。其实，我对灿哥哥你真的很钦佩。你年纪轻轻就成为一个副总经理，在处理很多事情方面独当一面。这是很多同龄人都无法做的到的。季局常常感慨，如果他的儿子能有你的一半出息，他就大念阿弥托福了。”
“你是说小刚，这个人确实是……”张金灿本想说点什么，但是一想司甜甜是季亚波的贴身秘书，说多了季小刚的话总归不好。
司甜甜看了他一眼，忽然咬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幽幽的说，“季小刚就他妈是个畜生，不，说畜生都轻了。他，他他妈连畜生都不如。”
张金灿第一次发现，司甜甜的眼神里竟然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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