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这几日,去帮我搜集越云海这几年来的账本,找出他私吞越家财产的证据。”
容酒看着她的眼睛,淡淡道。
“家主,这是……”
“多余的你别问了。”她伸出手打住,说道:“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不是吗?”
“届时,我们就可以铲除越云海这个毒瘤,越家会有一片光明的前景,而你,我会帮你得到陈京芳的所有权利。”
其实越凌曦是一个聪明人,和她合作,也必须有利益可言才行。
“家主,我想说,这几年来,我和母亲被他们欺压得太久了,其实,凌曦心里早就起了这个心思。”
她敛眉道,沉稳的气质,简直不像一名十六岁的少女。
“以前是时机未成熟,现在,越云海已经做了太多不义之事,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只要有足够的证据,想要扳倒他,并不是问题。”
容酒握住越凌曦的细手,眼角有着淡淡的笑意。
“是的。”越凌曦的目光突然有些灼热,她的手却是冰凉得很,“家主,这几个月来,我虽然没有找到越云海的账本,但是我一直暗中派人调查他,我发现,他在帝都城和郊外,有好几座私人府邸。”
“所以,这就更需要你来做这件事了。”容酒颇为欣喜,赢的把握更添了一筹。
“嗯,家主请放心。”她说着,神色坚定而且有自信。
“好,就这样吧。”容酒揉了揉眉心,说:“我不能久留,先走了。”
说罢,便从后院溜了出去。
一路小跑着,她抄近道去到了南王府的后门,再次凭着不怎么出色但管用的轻功和五六分的运气潜到了南王府里面。
“这王府,我虽然上次来过,对于它的构造,却了解得不甚多呢。”她自言自语,四处张望着,想找出郑秦月那个男人。
“何人敢私闯此地?”一声冷喝从身后传来,容酒怔了怔,然后立马抽出腰间的软剑,准备防御。
她转身一看,竟是这南王府巡查的侍卫,一队人马,有数十人之多。
“是你束手就擒,还是我们让你就擒?嗯?”领头人的声音倒是宏亮,中气十足,看来武功很高。
容酒不说话,嘴角倒是勾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她堂堂越家家主,何曾惧过这些人?
大不了被抓一回,她十分肯定,郑秦月会放走她。
“我先来会会你。”领头人说着,拔出剑一步步逼近。
容酒安之若素,握住软剑的手紧了紧。
很快,两人便激烈交战。
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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