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没有回话,他如同没看到他们一般,坐在地上,揉了揉腿,继而慢慢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回走去。
“放肆!”万俟寒忽然大声斥责他,吓得一旁的宫女们赶忙低头跪在了地上。也吓得任之初停步驻足。
“任之初,朕方才叫你,你可是聋了?还是故意无视天威?”万俟寒说着,走到任之初面前,冷然看着他平静的眸子,问道。
“草民自觉不该出现在御花园,请皇上恕罪。”说着,他对万俟寒微微颔首。
万俟寒垂眸直视着他,一股无名怒火窜上心头:“你既然知道,那便是明知故犯了。朕如何恕罪?”
任之初缓缓抬头,看着他,眼睛一眨未眨。
“皇上,任公子找你定然是有事要谈,臣妾先行告退了。”未雨公主说着,走上前去,解下了披风,又重新系回万俟寒身上,对他施礼告退。
万俟寒就这样站着,任之初也这般站着,忽然一阵风卷起了二人周身的雪,飘洒间,无数雪花落在了任之初身上,将本就单薄的身躯衬的更加羸弱。
万俟寒不知为何,好似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忽然解下了披风,紧紧的裹在了任之初身上,
开口,确是一如既然的冷漠:“你不该来此地。”
任之初听罢,笑了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忽然拼死挣扎着,竟挣脱了万俟寒给他的一丝温暖,步步后退着,道:“皇上说的是。草民,告退了。”
说罢,他转过身便要离去,却忽然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紧紧拉住,不待他反应过来,万俟寒便附身上前,不偏不倚的吻上了他的唇。
心跳声骤然而起。
任之初是被万俟寒抱进长生殿的,他不知任之初究竟摔的严不严重,只是看他一瘸一拐走路的模样,便不愿让他再走下去。
任之初先前曾在侧殿住过,刚一进屋,他便回想起曾经住在这里时,万俟寒对他的态度,心里便有些抗拒。
却被万俟寒看了出来,他将人慢慢放在床上,又在他身旁坐下,黑着脸问道:“你是不乐意朕抱你?还是不乐意住在这?”
“都不乐意。”任之初看也不看他,目光出神的回道。
“哦?为何?”万俟寒习惯的挑挑眉。
“没有立场。”任之初说着,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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