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横眉立目对叶清枫怒瞪叶清枫。
“你又在欺负人了。”
“单单是沈清舟掰断你木剑被你打进医馆,你不吃教训怎么还愈演愈烈?”
“你还想跪香?”
秦珩快步走到嚎哭不止的陆仁身侧替他解开绳子,余光却瞥见这孩子肿成腊肠的嘴。
“奇怪,这孩子莫不是被马蜂蛰了?嘴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秦珩快步上前抚平陆仁炸毛的短发,面上挂着慈祥的笑容。
“孩子别哭,叔叔带你去看好玩儿的好不好?”
陆仁闻言哭声顿了顿,想到自己会怀孕就陷在深深的恐惧中,涕泪横流鼻涕眼泪挂了满脸。
秦珩见人压根哭声不止,转而对在地上半蹲着扣香鼎灰的叶清枫喝道。
“你把人怎么了?罚你跪香!三柱!”
叶清枫闻言撅起软糯丹唇,熟练的拉开红木镂祥云柜子抽出三根香烛放在鼎里点燃,看几缕燕香袅袅,青烟绕指柔,踢开裙袂扑通一声跪下,看架势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
“哎呀!陆仁!!”
不远处有一位妇人提携纸伞,踏破脚下泥泞,淤泥溅上裙袂朝秦珩跑过来。
妇人瞧见地上被红毯子裹成肉粽的陆仁,和满地玉净瓶的尸骸,面上闪过一丝惊讶,转而又看向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道人,满脸堆起歉意的笑。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我上山烧香寻思让这孩子自个玩儿会,没成想给您添麻烦了。”
秦珩对冒着大雨跑来的妇人行礼作揖。
“这是你家孩子?”
那妇人脸上的笑容欲渐凝固,眼神里藏着几缕惊慌。
“是!哎呀您说吧!我这臭小子打破了什么,我照赔就是了!!”
说着人用肩架着伞柄,手往腰带里摸索出带着红绿布丁的荷包,秦珩四指覆上妇人手腕,制止他的动作,反倒对人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徒弟也多有得罪……”
说着秦珩愤懑视线向房内打瞌睡的叶清枫扎过去,妇人见人说不用赔,可看着地上碎成齑粉也犹有烟霞琥珀光的玉净瓶,也心知自己就算把陆仁压在这儿也赔不起。
“如不嫌弃,我叫些人手送女施主和小施主下山,可好?”
妇人哪里肯让秦珩派人送,到时候说不定反悔了,要自己赔玉净瓶再给压上山来,脸上愁云骤散解开阴霾化朝阳,连说了好几个不用。
“不用了不用了!咱们娘俩有孩儿他爹来接,就不麻烦了!”
说着便扛起地上哭得骨头都软了的陆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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