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存储诸天

  早上的空气,很清新,我很早就起来了,昨天就把本该属于严砚的塑像放在了一个盒子里。我想,以后的我,应该学着将重心转移,不应该,再像以前一样了。如果很早就学会这样,那么,在我见她之前,就已经用一个妹妹的身份,面对他了。那样,一起的时候也不用紧张,也没有什么可以不自然的时候了吧。还有二十几天,应该,可以。

  手机铃声响了,错过,辛晓琪的歌。还记得在我15岁的时候,因为我跟着爸妈去了医院,看望因为脑溢血住院的伯母,我一看到她,就被吓了一跳,她的右边身体瘫痪,话也说不出,看到我只能对我嗯嗯的发出语气词。身上还插着许多东西,长长的头发已经剪得差不多没有了,我想应该是因为脑部有什么手术要做。我站在她的病床尾,她的左手扭曲着,伸在半空,我知道,她是想和我握握手。但是,因为我实在是害怕走近她,我没有。我站在原地,也不敢看她。后来是妈妈的劝说,让我去和她握了握手。但是我知道,那个时候我在出冷汗。我甚至后悔,到医院来。因为我真的很害怕这样,一个很能干的人,一个前一秒还在活泼乱跳着,还能说话的人,后一秒就躺在这个床上,半身瘫痪,不能说好话。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感到心里很舒畅了。在那之后,有两个晚上我都没睡好觉,总觉得,伯母在我旁边挣扎着,我心惊胆战,去看床铺,只有我一个人。后来,我没跟任何人说起,只是,在那段时间,都是严砚,陪着我。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知道了我被伯母的事弄得晚上睡不好觉,也不想去管是不是。他每天晚上,都躺在我的床上,说看看我们谁先睡着,或者先给我听一篇有声小说,放一首歌,再让我睡,等我睡着,他才走。有几次,我并没有睡,他走了,我就听到他在客厅的沙发上放《火柴天堂》,他后来睡了,我也听着齐秦的歌声,睡着。其实我很感谢他在那段时间陪着我,虽然,我不轻易地说。他,我熟悉的他,真的是一个和郁徽很像的人,我没有说我很害怕,他知道,而且用这样的方式让我忘记那段记忆中的恐惧,很想谢谢他。这首歌,是他给我听过的有声小说里,最好听的配乐。而且,他唱过。在我害怕的时候,他看着夜晚的风华市,似轻声呢喃地,哼着,那时候,我觉得,他有光泽。我拍拍头,才说做到那件事情,又这样!看了手机,是辛顾打来的。我说,姑奶奶,有什么事啊?她有点担心,说,我说了你千万别有什么反常的表现啊!我说,什么事你说。她轻声细语,李晨亦他……我的手紧了一下。这个名字,是谁?一会,电话里辛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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