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端着粥和小菜进来的时候,泽介已经裹着被子半坐在床上,如墨的长发缠绕在他肩膀,衬得整张脸越发清俊。
“饿了没?”我轻声问。对待伤员,还是温柔点好。
他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把托盘放桌上,端起粥递给他:“喝吧。刚煮的冰糖莲子粥。”
他还是愣愣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这人怎么有点不对劲,不会是还伤到脑子了吧?我放下粥碗,手探上他的额头,伤到身体我还能对付,可是伤到脑子可就麻烦了,万一智商退化到小孩子水平怎么办,我可不想带小孩。
“没发烧啊,”我自言自语。
刚要放下的手却被抓住,泽介的手冰凉却有力,我挣了一下竟然没有挣开,只好对他怒目相向。
“我手臂抬不起来。”
“啥,你是要让我喂你喝?”我炸毛了,明明可以牢牢抓住我的手的,却说自己端不动粥碗,这种谎话谁信!
可他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受了很严重的内伤,有三个人追杀我,个个都是绝顶高手,我拼着一口气才将他们都甩掉,回来找你,你却扒人家衣服,摸人家身子……”
“停!我喂你,喂你还不行嘛。”我连忙叫道,前几句话还像人话,后面怎么越说越不堪,幸好我背对着烛光,不然爆红的脸岂不是让某人给看了去又落下话柄了。
丫丫的,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这家伙的,这辈子才让他这么折腾。一般人我根本就不会救他。突然想到上次,齐萧也是伤在腹部,也是我救的他,心里不由得泛上一阵凄凉,正所谓岁岁年年景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啊。
“专心点。”他沙哑着声音说。
喂个粥还要我专心,这人真是占有欲强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却差点没笑喷:某人英俊的脸颊上粥迹斑斑,鼻头还挂着一粒米,和着粘稠的汁液颤巍巍的要往下掉。
在某人杀人似的目光之下,我总算用尽全力把笑声给憋了回去,忙取了手绢给他擦拭干净,诚惶诚恐地继续喂他老人家喝粥。
昨天一直折腾到深夜。泽介将我当佣人使唤,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捶背,害我只能在椅子上眯了一小会儿。我深切怀疑他这是在报曾经在客栈我让他打地铺之仇。
今早又被他刺耳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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