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夜这几日倒是夜不能寐,酉时的身影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该死的。”
琉冰在一个微风习习的夜晚,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感觉,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懊恼的揉了揉有点杂乱的头发,出神的望了一会儿窗外。
终于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决定去琉冰的府邸碰碰运气。
可谁知道他刚过去就看到酉时一副“我是你大爷”的样子躺在贵妃塌上,琉冰倒是乖乖的在一旁伺候着。一会儿喂葡萄一会儿喂桃子的,还细心的帮酉时削了苹果。
逐夜碰了一鼻子灰,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府邸里面去。
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比如不久前酉时给他说的“逐夜,我一定会带你回家。”,这一句话他莫名的觉得有几分熟悉,想了好久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甚至于他每每脑海里闪过一些奇怪的片段或者影像的时候,都会觉得身上每一处都是钻心蚀骨的疼痛。
疼痛感在逼迫着他停止回忆。
话说,逐夜的身上有好多没有由来的伤口。有大有小,密密麻麻的伤口遍布全身,除了平时显露在外面的皮肤。他曾经问过妩夭以及苏逸,他们只说是他前些年征战沙场是留下的伤口,那时他懵懵懂懂,确实信了。
可是现在,等他细细的看那些伤口的时候,却发现隐隐约约有些被缝合起来的印记。
逐夜皱了皱眉,他以前的那些想不起来的记忆,究竟是他忘了,还是有人想办法让他忘了?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番。
苏逸死皮赖脸的在凤族住了下来,当然,凤族不可能收留魔域的人,所以凤衍墨对外就说是自己在人间游历时结识的一个小妖精,带他回凤族玩几天。
“墨儿,我真的要穿这身衣服吗?”
苏逸站在铜镜前面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一身白衣,有几分犹豫。
凤族的人都是一身白衣,看起来很是明媚的样子。可是苏逸可不觉得白衣有什么好看的,太过于素净,他还是喜欢魔域的黑色和紫色。
“这不挺好的吗?”凤衍墨听到苏逸在唤他,从屏风后面走过来看。
苏逸有几分邪魅的脸颊当真是适合极了白色,硬生生的把邪魅带成了俊美的风范。
“哪里好了啊……”苏逸小声的嘀咕着。
凤衍墨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着苏逸叮嘱着:“苏逸,你记住,在凤族万万不可泄露你身上的魔气,不然肯定要被赶出去。”
“知道了。”苏逸笑嘻嘻的推着凤衍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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