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盘算着要不要速度跑路，不然自己没有好果子吃。这边屁股刚离开板凳，肩膀就被人按下了，她抬头看过去，那医生正皱着眉。她也皱眉。
“你这小丫头还想跑？欠人家钱信息都还没说呢，怎么能让你走？”
苏奕楠咧咧嘴，你丫。
电话通了三分钟，全程都是言倪倪在说问题，王俊凯一直保持沉默，聊到最后王俊凯挂断了电话，言倪倪也气炸了。
“王八蛋，挂我电话，以为自己多了不起，跟温婉一样清高。”
言倪倪暴怒踢板凳的样子她越看越想笑，不自觉脸都笑僵了。起身去把快要踢坏的板凳捞起来，放去言倪倪摸不到的地方。
‘你认识他？’苏奕楠试着打手语，万一万一对方看不懂她就放弃这个想法。
“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这家伙经常抓泥巴往我身上扔，还陷害是我自己搞得，我被我妈揍到腿软，他却在旁边笑到起不来，总之，我恨这家伙。”
‘蛮可爱的。’
“可爱？！”言倪倪惊呆了，她真想把苏奕楠的脑子拔下来清洗一遍然后说上一天一夜王俊凯的坏话，让她记住王俊凯是个特别特别无耻的家伙，不光苏奕楠，所有粉丝她都想这么来一遍！
苏奕楠又想到了那个容易炸毛的家伙，她忍不住笑出来，抬头刚巧撞上言倪倪愤怒的眼神。她撇撇嘴，努力不笑。好了，无聊又没营养的对话结束了，她该走了。
身后护士叫她去拿药，她起身，思考片刻后又在欠条上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是这个空间的。回去应该能找到唐三七，找到她言倪倪打这个电话就能找到她，要是不能，就让唐三七解释去吧。
“你跟王俊凯什么关系？”
言倪倪突然发话吓了苏奕楠一大跳，一时间竟然想报复她一下。把欠条反过来，她探头找了一只铅笔刷刷写道：“就你想的那样。”
“我靠！”
她转头离开，嘴角得意上扬，不用看就知道言倪倪的表情有多丰富，像是40年代的古人突然穿越到科学盛世一样，怎么都想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靠这家伙脚踏两只船。”
苏奕楠颔首，嗯，可能吧。
医院开的药并不多，只说下次来复诊再拿一些药什么的。她给护士一个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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