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限之小佣兵

  我曾在列车上遇见过一个女孩。

  她坐在我的对面,小心翼翼地摆弄着她的相机。当我侧面向铁轨外并不算美的风景看去的时候。我感觉她冲我按下了快门。

  我轻轻对她笑了笑,甚至那可能并不算是一个笑容。没有说话。

  但是她却自然地跟我攀着关系“你是一个人去旅行的吗?”

  我没有多说,只是轻点头。我觉得没有必要和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交谈太多。

  而她却继续问我“你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准备呢?没有行李,没有相机。”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我曾经和一个男生什么仅仅凭着1000元在外面游荡了两个月左右。没有行李,没有相机。

  那个男生对我说过“走到哪里看到哪里,这才叫做旅行。”对此,我深信不疑。

  她依旧不死心地问这问那,我只是敷衍地笑着或应和着。

  不久之后,我收到了一封匿名的明信片。

  里面有我的侧面的照片,在明信片的背面写着:希望你不再哀伤。

  还有一张便笺,上面镌秀的字迹写着:你笑起来很漂亮,但是你却不快乐。

  你叫我该怎么快乐呢?

  若无其事地一笑了之吗?

  我真的做不到了,我应经失去了真诚微笑的资格了。

  我攒劲拳头,我很努力了,我真的努力地尝试忘记了,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我翻开手机的通讯记录,32个未接电话,88条未读简讯。

  近两个月来,我杜绝了与任何人的关系,悄悄去了一趟海边。

  但是因为海鲜过敏,停留没有多久又原路折返了。

  现在还有些水肿。想起那些海腥味,就不禁有些作呕。

  裴子墨,既然你没能去成海边,我就代替你去了。

  那里没有你说的那么美,而且人很多。那里只有蓝色的天,蓝色的海。

  我没有听到哀伤的声音,我只听到了海浪拍击礁石发出的声响,海鸥的鸣叫。

  真的,那儿没有那么美。

  4个月前,裴子墨出了一场车祸,抢救无效,死了。

  而他那该死的爹却因为意外保险金额,而乐得不可开支。

  拿着一大笔钱不知了踪影。

  而我们,为他举行了一场小型的葬礼。

  姚莹莹哭得就差没晕了过去,而我因为胆怯,不敢接受事实逃到了海边。

  我安静地等在家里。

  我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人突然闯进来,说要带我去旅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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